月暮莹点了点头,“如你所见。
那你呢?你不是已经……已经死了吗?”
犹豫之下,月暮莹还是问出了口。
宁次也不否认,沉默了片刻之后,点了点头,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能看得到我,但我的确是已经死了。
只是死后灵魂依旧被禁锢在了宗家,无法离开这里。”
宁次指了指自己额头上“笼中鸟”的咒印,嘴角扬起了嘲讽的弧度,
“笼中鸟即使死了,也是笼中鸟,哪里有什么自由可言。”
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了,宁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可能是因为突然出现了一个能看到他,还能和他对话的人。
他才会如此一反常态。
居然会和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。
月暮莹把地上散落的医疗用品和食物重新捡了起来,静静替鸣人包扎着身上的伤口。
失去九喇嘛之后,他的自愈能力也不如从前了。
放在以前,这点伤势早就痊愈得连疤痕都看不见了。
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,不应该留鸣人一个人待在这里的。
即使是“根”部已经废弃的大本营,也保不准会有其他人进来。
以鸣人现在的状态,无论是谁来都能轻而易举夺走他的性命。
还好刚刚的那个人是宁次。
不对,应该说还好刚刚的那个鬼是宁次,对鸣人造不成半点伤害。
否则意外发生,她绝对会后悔。
“你知道在这种时候救他意味着什么吗?”宁次突然打破了宁静。
月暮莹依旧继续着手上的动作,毫不在意,“知道如何?不知道又如何?”
无论结果如何,她只知道鸣人不该就这样死去。
包括佐助。
这就是英雄的末路吗?
未免太过令人唏嘘。
“如果你没有与整个忍界为敌的心理准备,劝你还是趁早抽身离开。”
“准备?”月暮莹扬起了眉尾,“和这个扭曲的世界为敌,需要做什么心理准备?
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?
你不就曾被这个世界苛待过吗?
如果不是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