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恒耀的剑已经迫近她的喉咙,质问道:“你也要走?原来你是上官恒逸安插在朕身边的奸细。”
璞玉大感冤枉,慌忙跪下道:“不是,臣妾不是奸细,求皇上饶臣妾一命吧,臣妾只想多活几日。”
上官恒耀此刻哪里会信她的话,一剑刺了过去,正中胸口,瞪着她的眼睛道:“既然是朕的女人,就该跟朕一起同生共死。”
璞玉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恒耀,鲜血从嘴角流出,缓缓倒下。
上官恒耀看着她的尸体,心中没有一丝怜悯,转身继续向前走去,来到皇后殿中,只见凌书暖正抱着两岁左右的太子正坐上方,见他浑身是血,右手紧握长剑,剑上也被鲜血侵染,心中一凛,下意识的抬手捂住孩子的眼睛。
夫妻俩四目相对,已然明白一切,凌书暖面色沉静,似乎已做好赴死准备,双眼紧紧盯着他。
上官恒耀慢慢地走到近前,步伐显得有些沉重,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奈,站定在凌书暖面前时,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决绝道:“与其让人将你们捉去受尽凌辱,还不如今日我们同归于尽,一家人共赴黄泉。”
凌书暖静静地看着他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哀伤和绝望,道:“夫妻一场,来生共勉。”这句话说得很轻,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上官恒耀的心上。
说完,凌书暖闭上了双眼,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,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孩子,似乎只有在这个小小的生命身上,她才能找到一些温暖和依靠。
孩子或许感受到了母亲的悲伤,身子开始有些吃紧,不安地躁动起来,试图挣脱凌书暖的怀抱。
上官恒耀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心中犹如被针扎一般疼痛,现在才幡然醒悟,自己一直身处在幸福之中,妻子秀外慧中,儿子是如此的可爱,而他却一直因为另外一个女人忽略了她们,如今还无法保护好他们,无力感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自责,眼眶湿润,双眼瞪出血红,举起长剑。
正在他即将要将长剑刺出去时,门口一人厉声道:“你在干什么?!”
两人闻声看去,只见熊氏正站在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