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栀年突然问了一句：“周浔，你家里是不是有人当过兵啊？”
周浔：“是周家吗？”
江栀年点点头。
“好像是没有。”周浔有些不确定地说，“在往上，我也不记得有什么人，我奶奶应该知道。”
于是，江栀年直接就在餐桌上询问了：“周奶奶，你们那个时候周家是不是有人去参军了？”
老夫人微微一怔，手里的筷子就这么掉在了地上。
一旁的人立马捡了起来，并去厨房拿了一双新的筷子来。
老夫人神态看起来不太好，她语气冷冰冰的，“你问这些做什么？你又不是周家人。”
周启天：“妈！怎么说她也是来的客人。”
老夫人冷哼一声，“不请自来算什么客人。”
周浔不乐意了，“她是我请来的，奶奶，长辈也不应该这么刻薄地对待小辈吧？况且，年年只问了一个问题而已。”
周老夫人低声念叨了几句，板着一张脸。
此时，周启天语气温温和和地说：“妈，我记得您曾经说过，我爷爷是当兵的？”
周老夫人敷衍着哼唧了几声：“忘了，不记得了。”
江栀年歪了歪头，有些疑惑地说了句：“妮子是谁啊？”
江栀年看到，那个男人嘴里好像念叨了几声妮子。
周老夫人却猛地抬头看向了江栀年，满眼的不可置信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，再说一遍！”
“妮子。”江栀年说，“好像是这个名字吧？”
周老夫人扶着桌子缓缓起身，她对江栀年说：“你跟我过来。”
江栀年现在确信这个男人跟这个周老夫人关系匪浅。
书房里，周老夫人一双眼睛凌厉地看着江栀年，质问道：“这些都是谁跟你说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