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时间,她们都变了。
可到底还是有些东西未曾改变。
“夫人,姑娘,我们到了。”
还不等侍从放下脚凳,车厢里的人已急匆匆地下车向宅院中奔去。
随后紧跟的是一位身着束腰劲装的年轻女子。
见到跑在前头的妇人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摔倒,女子刚想伸手去扶,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。
“阿娘当心。”
妇人抬头一瞧,立即抱着人痛哭起来,一口一个我苦命的女儿;反倒是被抱住的人,虽面色苍白,却不见多少悲痛。
如兰被大娘子搂在怀中,同后头的明兰交换了个眼神,示意她先去歇息,这里交给她即可。
明兰这一路上都是心神紧绷着的,见将人安全送到了如兰面前,也忍不住松了口气。
至于安慰……
“你姐夫?如他所愿,死在我前头去了。”
何止啊,不仅死在她前头,还想着替灵一挡劫呢。
她真是打这家伙,打轻了!
当时她返回西南后在那里待了一年多,之后被接来云南见到阔别已久的如兰,却不见一直伴其左右的五姐夫,询问下有此一答。
瞧着里头抱头痛哭的母女,实则只有大娘子一人在哭,明兰叹了口气。
这到底是安慰谁的啊。
还有当初五姐姐说起五姐夫的死讯时,她没听到多少悲痛
只听出了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