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云瑄甚至忍不住在想,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他亲爹的话,或许他们一家三口真的可以很幸福。
晋明鸢没有贺云瑄想的那么多。
她还看着贺江灈的背影,有些愤愤道:“不是,他拽什么呀?不就是会缝个衣服吧,瞧把他厉害的。”
“娘亲。”贺云瑄说,“要不你还是对那个人客气一点吧,你看他本事好像挺大,万一真身份不凡呢?”
“怎么,你还想说他是皇帝呀?
你瞧瞧他做的这些,之前那些就不提了,谁家皇帝连缝衣服这种活都会做?
我看他说不准就是从小人嫌狗厌,童年不幸,才…”
“娘亲!”贺云瑄声音稍稍提高了一点儿,制止了晋明鸢接下来的话。
看来娘亲对那个人的印象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差。
虽然这样就可以证明以后娘亲不会被那个人轻易哄骗了去,他应该高兴的,可贺云瑄又不知道,他娘亲的这种性子,出了冷宫到底是好是坏?
那个人对娘亲的耐心,又能维持多久?
贺云瑄沉思的空档,晋明鸢已经是弯下腰来,很是怀疑的看着他: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怎么还总替他说上话了?是不是他贿赂了你?”
“怎么会呢娘亲,云瑄的心一直都是与娘亲一起的呀。”贺云瑄说。
接下来一连几日。
贺江灈确实每夜都准时来晋明鸢这里完善那件龙袍。
甚至贺云瑄都觉得,对于让娘亲出冷宫这件事,他好像表现的更为着急,这些从他做那件龙袍的进度上就能看出来。
姜妃还是老样子,白天总会来冷宫转一圈,倒是安妃,自送完布料之后就从来没有来过。
宫里的一切好像又慢慢的恢复了平静,贺云瑄听说,就连太后的病也渐渐的好了起来。
之前福寿宫里的那桩事似乎并没有带来什么影响,除了清妃还要日日去太后那里跪规矩。
她现在被太后拘着,好像是没有办法来冷宫了,但隔三差五的,还是会让她跟前的人过来走那么一趟,假惺惺的询问晋明鸢缺什么短什么,然后又一连好几日不,再来的时候就好像把之前的事忘掉了,什么也带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