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密，结束了！”
“你的四万百骑，救不了你！”秦牧咬牙切齿，手臂骨头甚至都在作响，全力往下插刺。
李密身体颤抖，眼球充血，根本没有其他的力气说话。
刀尖刺入了他的胸口，划破了他的皮肤，李密终于怕了，作为权倾朝野的异姓王，爬得越高，就越怕失去。
“不，不要！”
“陛下，不要杀我，我投降！”他慌乱哀求，胡须颤抖，早已没有了制霸朝堂，谋算天下的城府，有的只是求生的本能。
“投降？”
“到下面去跟战死的那些亡魂说吧！”秦牧怒喝，不杀他誓不罢休，全身发力，做最后一攻。
“不！”李密嘶吼，充满不甘。
但就在这时候，意外发生，由于外面死士的不断疯狂砸击，战马受惊，彻底失衡，嘶吼一声后竟是狂奔起来。
轰！
强大的惯性让战车内部的秦牧一个不稳，飞了出去，脑袋重重地撞在了扶手上。
而李密也不好受，眉弓被撞开，头晕眼花。
“吼！”
战马嘶吼，战车冲锋进了战场。
“不，不！”
噗嗤！
咔嚓……
“啊！”惨绝人寰的声音响彻云霄，来不及避让的叛军死士们被战车卷入彻底，瞬间成为肉泥。
哪怕是靠近一点的，也被轮子上的尖刺所划出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。
一时之间，哀鸿遍野。
颠簸的战车之中，秦牧被刺耳的惨叫所惊醒，缓缓睁开眼睛，脑袋疼得像是被砸穿了一般，伸手一摸，还有血。
顺着视线看去，不远处的李密也缓缓睁开了眼睛，二人四目相对的瞬间，战车之中的空气瞬间窒息了。
掉落的长刀就在二人中间，一种心照不宣的杀意弥漫。
下一秒，李密不顾一切抢刀，犹如疯狗一般。
砰！
他率先一步抓住了刀，苍白的脸上浮现了笑容，正要挥动，下一秒，砰！
咔嚓！
他的手连同刀被重重地踩在地板上摩擦。
“啊！”李密的惨叫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