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陛下现在呢?”上官婉总觉得奇奇怪怪的,先是宫女说谎,而后喜顺又出现在他这里,最奇怪的还是秦牧深更半夜来她这里。
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,莫名让她有些心神不宁。
喜顺闻言,脸色有些为难,挤出一个笑容:“陛下正在早朝。”
“早朝?”
上官婉慧智兰心,看出喜顺似乎也有些支支吾吾,她果断道:“那我去见陛下,顺便将腰牌给陛下。”
此话一出,喜顺大惊失色,秦牧可是交代过不能让上官婉等人知道行动。
他立刻拦路:“夫子,等等!”
“恩?”上官婉彻底起疑。
“喜顺总管,到底怎么了?”
“陛下在哪?”
喜顺额头满是汗水:“夫子……这个,陛下今日很忙,提前交代过了,不可有任何人打扰。”
“您体谅一下奴才,奴才也是受了陛下的命令。”
上官婉何等聪慧之人,昨夜秦牧探望,加上此刻的所有反常,让她猜到绝对有什么事。
“陛下若不高兴,一切责任我来承担,让开。”她绕行。
“夫子!”
喜顺再次拦路,并且这一次一些内侍局的太监都冲了上来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上官婉攥着秦牧的腰牌,有些着急了。
所有内侍局的人齐齐跪地。
“夫子,恕罪。”
“奴才不能让你走……”喜顺脸色些许难看。
“为什么?”上官婉蹙眉,心里的不安愈发加重。
喜顺低着头,还是不说话。
“你到底说还是不说!”上官婉微微动怒。
这几乎是宫中之人第一次看到随和婉约的夫子动怒。
喜顺一颤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夫子,陛下……陛下他去皇山祭天了。”
“祭天?!”
上官婉声音拔高,一双美眸满是惊诧。
“这么大的事,为何我一点都不知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