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容起身道:“大帅,此事我略知一二。曹小姐不善言辞,事情是这样的:告状的‘二丫头’是个舞狮女,被杀害的是她姐姐,曾是曹大小姐的丫鬟。事发纯属偶然,那丫鬟先是绑架了曹大小姐和曹小姐的随从,关在箱子里用布塞住嘴,整整一天一夜,险些闹出人命。后来有人暗中解救,开箱时那丫鬟突然冲出,曹大小姐不知她意图,以为要再次加害,情急之下掏枪自卫,不慎击中对方要害。她实是出于自卫,并非故意杀人,还请大帅明察,莫听一面之词。”
一番话说完,大帅先是皱眉,随后神情舒展。一旁的冯少帅一拍桌子道:“父亲,既是这样,曹小姐顶多算误伤!那丫鬟把人绑在箱子里险些闷死,本就死有余辜!她冲出来时,谁知道是不是又要下毒手?正当防卫杀人,情有可原,算不得罪过!”
冯大帅哈哈大笑:“原来如此!既是无心之失,我也懒得深究。”他转头对报信士兵道:“你回去告诉那告状的,她绑架在先,曹小姐自卫在后,若不服判决,尽可去别处告!我这大帅府可不管地方这些闲事。”
一场风波就此平息,大厅里的气氛瞬间缓和。曹月红满含热泪望向梁红英,咬着嘴唇欲言又止,满心感激却不知从何说起。梁红英却无心回应,她更关心父亲的处境——曹月红坐在座位上低头不语,虽未被牵连入狱,这一场风波却也狠狠挫了这位“大小姐”的自信。
这时候,大帅一摆手说道:“好了,既然这个姑娘没什么问题,那你们就都走吧。一大早就来打扰我,真让我心里不痛快!”随后他一起身,转身往里走就要送客。
冯少帅赶紧站起来向大家解释:“好了好了,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,你们也没什么可担心的。曹老爷在我们这里也没受什么罪,你们就都先回去吧。”
梁红英心里真是焦急难耐,想不到事情又出现这样的变故,对她来说打击太大了。她几乎不能容忍父亲在这里再待一天,可看曹月红的表情很木讷,她自己受了打击之后,就顾不上父亲了。但梁红英不能不管,今天既然来了,就必须想办法把父亲救出去!
于是她站起来喊了一声:“大帅,你留步!”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