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流程再次上演——未注射药剂的普通人被保住,培养舱和实验数据被周野收入空间,其余的一切在爆炸中化为灰烬。
留下一个守卫问话。
确定冰原上没有第三个实验室,却问到了更炸裂的消息。
一座灯火通明的小型城市赫然出现在冰原上,霓虹灯牌上用樱花国语写着“新大和定居点”。
定居点距离樱花国实验室,约10公里路程。
透过望远镜能看到,穿着华贵和服的女人正在奴役衣衫褴褛的原住民,而醉醺醺的男人们举着清酒高唱军歌。
“这个定居点有两万人”贺乔的指尖在枪柄上收紧,“看来樱花国沉没后,精英全逃到这里了。”
什么年代了,还搞殖民那一套?
有那么多自己国家的人体不用,却用当地人做人体实验。
贺乔脑子里闪过华国历史,空间里的炸弹再次有了用武之地。
周野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
他轻轻按住贺乔将要动作的手腕:“你去看着货车上的人,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,会不会是有人醒过来了?”
男人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这里交给我。”
如果这世上真的有报应和杀孽存在,就让他一人承担吧。
两个小时后。
岸上的樱花国定居点已经陷入火海。
而冰面上,火光映照下,那些跪拜的原住民身影被拉得很长,像一片突然生长出的黑色森林。
当地语言“谢谢”,贺乔还是能听懂的。
贺乔坐在卡车副驾驶,突然感到心脏被某种陌生的情绪击中。
那感觉像是冰川裂隙里突然冒出的绿芽,又像是极夜结束后第一缕刺破云层的阳光——温暖得让人眼眶发酸。
“周野,你有没有觉得,心里”
男人的手臂从身侧环过来,带着硝烟和血腥味的怀抱却莫名令人安心。
“某次,我暗杀一个国外高官,在他家地下室救出19名儿童,才知道他是恋童癖。
那些儿童被送回父母身边,有家长在电视上接受采访,说谢谢那位好心人的时候,和此刻的感受差不多。”
两人又开着货车往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