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要我背祸呗。”傅含璎摇头,又问道:“如意,你说今儿这一出‘戏’,是只演给我看了,还是宫里谁都能‘欣赏’……”
“那谁晓得了,反正,咱们也就当‘耍猴戏’瞧了。”
如意回应。
傅含璎赞同。
两人全没把这‘插曲’当回事儿,目不斜视地离开。
她们甚至都没离开御花园,而是接着带小文安玩耍,间或当笑话似的讨论一下。
“姑娘,您觉得这‘计’是谁使出来的?洪妃娘娘吗?”
“不像,洪妃的手段没有这么幼稚……”
——
而后几天,这桩‘神秘谈话’,在后宫各个角落里,陆陆续续的地上演,话术根据‘观赏者’略有不同。
但后宫大部分嫔妃,无论高位低位,多都听见了。
范围不可谓不广。
而这些零零碎碎‘演戏’的人,也开始向一个老嬷嬷汇报。
“嬷嬷,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,把事情都做了,梅嫔娘娘面露悲愤,洪妃娘娘支使人捉拿我们,幸亏我们跑得快……”
“桑昭仪转身就跑,洪充容气愤不已。”
“余者小嫔妃们,多都不敢细听,尽皆避开。”
“宝贵嫔呢?她什么反应?”
那嬷嬷急声问。
跟皇后这胎有最大利益冲突的,只有梅嫔和宝贵嫔——这两位膝下有皇子,但梅嫔的二皇子身体不好,又不是亲生……
宝贵嫔才是她主子的主要目标。
“宝贵嫔没有反应,仿佛没听见过似的。”
宫女们回禀。
那嬷嬷沉着脸没言语,挥手打发宫女们,她悄无声息地回到主子身边。
——
永寿宫。
赵淑仪正跪在佛前上香,口中念念有词,仿佛虔诚,但仔细一听,说的全是,“掉了吧,流了吧,生出来干什么?”
“身子那么差,孩子生出来也遭罪。”
“不能生女儿啊,我的望舒已经有了一个姐姐,那是洪妃娘娘的,没办法,幸好都是庶出,也影响不了什么,要是多个嫡公主,望舒就要低人一等了。”
“也不能生儿子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