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。”白清明招手,“走后门,走后门,不能让人起疑。”
“还是姑娘想得周到。”
渡厄堂内室的大门一直到晌午也没打开。外堂屋,张岩有条不紊地看起诊来,小柳子在一旁为老头儿打下手。老头儿还寻思着,关姑娘什么时候能出来跟他一起坐诊啊……
小孩千劝万劝:“师父,柳知道您急,但是您先别急……”
张岩:“听君一席话,如听屁话。”
小孩儿好说歹说总算把老头儿劝住了,他白姐姐在忙,哪有心思顾师父。
到了晚上,一队姑姑井井有条地抬起了渡厄堂的玉箱,哼着小曲儿抬进了当铺,白日里姑姑已向当铺掌柜的打点好一切,晚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
白清明眉眼含笑,还是姑姑们效率高。
正想着,后窗白影一闪,白清明笑着的脸再次黑了。她想好了,明天一早她就把这窗户钉死。
少女抄起茶壶就朝着那张如皎皎明月般温润的俊脸泼了去。
“小清明,第三次了,你不泼旁人为何独独泼本座?”
“你来干嘛,我没死你很不满意?”少女厉声道。
她怒上眉梢,要不是打不过他,她真想把这货吊在梁上曝晒三日,先宰后杀,每三日把尸体刨出来鞭尸。
“小令,扇他!”
药王令小肚子一挺,从白清明袖中飞了出来,径直朝着萧羡之的脸去了。
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男人一巴掌拍在了令牌上。药王令恼怒地抖三抖。
“不能怂!再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