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，“狗狗只是其中一个。”
王语彤的呼吸停滞了一秒：“境外？”
张广毅点点头：“先骗她们贷款整容，还不上钱就忽悠她们到境外拍电影。”
王语彤想起刚才偷听到的对话，胃里一阵翻腾。
张广毅的表情变得阴沉，他深吸一口气，“一旦送过去，基本就，”
王语彤捂住嘴，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狗狗，那个总是摸她头叫她“小不点”的女孩，现在可能正在某个地狱般的地方。
“我们必须救她。”
王语彤抓住张广毅的手，发现他的手也在发抖，“怎么救？”
张广毅看了看手表：“每周三凌晨，他们会用面包车送‘货’。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，“明天就是周三。”
王语彤的心跳加速：“你是说，”
“我们需要证据。”
张广毅的目光落在王语彤胸口，“你的摄像头拍到什么了吗？”
王语彤这才想起小岚还在通过摄像头看着这一切。
她赶紧调整位置，让摄像头正对张广毅：
“拍到了凤姐和寒冰的对话，他们说下周要送走五个‘新货’。”
张广毅的眼睛亮了起来：“太好了！这可以作为证据。”
他突然皱眉，“但光有这个还不够，我们需要知道他们把女孩关在哪里，送走的路线，”
包厢外突然传来嘈杂的人声，张广毅立刻噤声。
两人屏住呼吸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，然后又渐渐远去。
“听着，”张广毅的声音更急了，
“明天凌晨三点，地下停车场，你能想办法拍到运输过程吗？”
王语彤咬了咬嘴唇：“我试试。”
她突然想起什么，“对了，我朋友小岚在外面接应，她可以帮忙。”
张广毅点点头：“好，但一定要小心。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，“这是我的电话，有情况立刻联系。”
王语彤接过纸条，手指不小心碰到张广毅的掌心。
他的手掌很温暖，给人一种奇怪的安全感。
“我们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