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是吗?”
裴子耽挥了挥手,那些人便松开了秦廉。
“那你说说,那个人是谁?”
秦廉摇了摇头:“我不知道他是谁,当时,他穿着一件黑色斗篷。”
“那人是男是女?”
“我,不确定。”
“什么都不知道,秦廉,你该不会是随意编了个人出来糊弄本官吧?把他拖下去,腿打断。”
秦廉赶紧跪下:“大人明鉴,小人没有半句虚言。小人虽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容貌,但,我看见他身上挂了一枚月牙形的翡翠。”
“月牙形翡翠?”
宋颜夕和南宫景对视一眼。
凶案发生已经好几个时辰,凶手怕是已经将那玉佩处理干净了。
不过,他们自然有法子将那人引出来。
“若真如秦公子所说,接下来,还请公子配合我们演一场戏。”
见宋颜夕和南宫景从屏风后走出来,秦廉惊讶万分:“兄台,你们二位怎么也在此?”
见他盯着南宫景,裴子耽直接在他小腿踢了一脚:“闭嘴,不该你知道的事,少问。”
说完,他笑眯眯地端着一杯茶走到南宫景面前:“您一定累了吧,不如喝杯茶润润喉?”
秦廉:大哥,你刚刚的狠劲呢?
没想到你是这样裴少卿……
宋颜夕看破不说破:果然啊,这个姓裴的就是心悦他。
正想着,眼前忽然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。
杯中之水微微晃动,伴随着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。
“夫人,又在想什么呢?”
虽然南宫景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,但宋颜夕莫名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“我能想什么啊,当然是在想怎么抓住凶手啦。”
宋颜夕将杯中水饮尽,一双凤眸看向秦廉:“接下来就看你的了,秦公子。”
秦廉心头一颤,怎么有一种,不祥的预感。
“来人呐,把秦廉押下去,务必要让他画出凶手的画像。”
一个时辰后,正在低头画像的秦廉忽双眼一闭趴在案桌上。
而在他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