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陆煞风景的话就在头顶。
陶京墨抬起头来,很是满足点头。
商陆再度躺下,陶京墨则出去洗手洗脸,进屋后又把衣服换了一套,这才钻进被窝,挨着商陆躺下。
屋子里很安静,只有床头的灯还亮着。
陶京墨不想关灯,心情太激动了点,刚刚要不是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,给自己降一下温,这会回来怕是得朝老婆扑上去亲个够。
和老婆一起睡真好。
老婆让他戴戒指,真好!
丈母娘也许他叫妈,还是真好!
哦,对了,得让家里准备聘礼了。
明天一早,送陶教授去高铁站,千万要记得提醒母亲大人。
聘礼一定要多多的,绝对不能让老婆吃亏。
还有,要不要重新买一套婚房。现在烟云台的房子可以给岳父岳母住,那边安静。
好像老婆也喜欢烟云台那边,不然问问看,烟云台还有没有房子出售。现在开始装修的话,夏天结束之前应该就能装修好了。
不过,烟云台那边离学校和实验室都远。老婆会不方便。
要不,再看看公司和学校之间有没有好的房子,要给老婆弄一个大大的书房,要有一个漂亮的院子,院子里种满老婆喜欢的花。
他隐约记得,前世商陆在出租屋里种过一盆仙人掌的。
但仙人掌刺太多,得种点没刺的,可不能扎了老婆的手。
种什么好呢?
陶京墨的思绪飞扬得没边了。
商陆在被窝里轻轻摩擦那鸽子血的界面,有些恍惚。
到底是重活了一世,还是前世只是一场噩梦啊?
第二天一早,陶教授要回海城了。昨晚跟商妈妈聊到半夜,仿佛此生相见恨晚。
早上吃饭的时候,陶教授和商妈妈都看到了商陆手上的戒指。
那么夸张的鸽子血,都弄得陶教授有点眼红了。
所以,去高铁站的路上,陶教授有些酸地念叨,“我这当妈的十月怀胎,辛苦把儿子拉扯大,如今儿子能耐了,给媳妇送鸽子血,老母亲手上还干净得跟什么似的。”
陶教授说这话的时候,故意把手伸到陶京墨面前。
陶京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