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素商是他的。
“莫尔塞，现在林素商也是我的了。”
砰！
重物盾击声从衣帽间传来。
刚才被夜子洛的人支去后厨的女佣早没了影子。
走廊里站着的管家脸色惨白。
他似乎犯了大错。
“站在这里干什么？素商呢？”低沉的男声混合轮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管家打了个激灵立刻转身：“家主，请您责罚，是我御下不严，才让夜少钻了空子。”
索兰一顿，眸色暗沉看向衣帽间。
里面还有声响，他语气平淡：“开门。”
衣帽间房门打开，轮椅转动，等他进去后，门立刻关上。
两个身形相似，个头一样的精壮男性在房间里缠斗。
索兰苍老的眼皮在他们身上停留片刻，看出他们两个都是恨极了对方，招招下着死手。
他嘴角抽动，继续往前进。
在他快到更衣室时，小门从内拉开，她穿着一件黑色礼服，上身套着灰色西装外套，盘好的头发已经变得散乱，而在外套未包裹住的脖颈和一点点胸口处，暧昧的红痕遍布。
这一幕像是一道利剑划破阴沉的天空。
索兰瞳孔微微放大，耳边轰然响了一声。
她
不，是他们
可回忆还是像蒙了纱布，他只影影绰绰地想起，他曾经似乎也经历过相似的场景。
漂亮、好脾气、温柔的女孩，被欺负狠了也只会面无表情的哭。
过度思考很快让他脸上露出痛苦。
像是有什么在阻碍他想起来。
那个女人是谁？
她到底是谁？
“教授，我很不舒服，请你安排人现在送我回学校。”
冷淡的女声在耳边炸响，索兰急促吸了口气倏然抬起头。
林素商面对他，侧着头眼皮下垂，嘴角下压，脖颈处露出一道青色血管，一看就是气狠了。
这张侧脸逐渐跟某个人影重合。
是谁？
像有一只大手在搅拌他的脑子，阻止他想起来。
可他偏偏要想，快想起来，是谁？
那股让他心中酸涩、头痛欲裂的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