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敬中依言上前,解开鲍萧然身上绳索,取下其口中布条。鲍萧然身形一晃,疾步扑至父亲身旁,急切言道:“有人告知孩儿,父亲已然遇害,如今见父亲安然无恙,孩儿悬着的心方才落下。”
鲍楚郧忙问:“何人所言为父已死?你可有行刺王爷之举?”
鲍萧然颔首,眼中含泪:“有一大人寻至孩儿跟前,言父亲已不在人世,若想替父报仇,他愿为孩儿提供便利,助孩儿混入蹴鞠队伍,寻机毁掉誉亲王双腿,令其再无可能现身赛场。伤残之人,自是无缘皇位,如此,也算为父亲报了大仇。”
鲍楚郧痛心疾首,泪如雨下:“你怎可轻信他人谗言,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!” 言毕,复又转向皇上,跪地叩首:“草民愿如实招供,只求皇上饶过犬子。”
赵宵廷面色阴沉,声若洪钟:“鲍萧然行刺誉亲王虽未得逞,却刺伤朝中另一位朝臣,此刻那人尚在昏迷,太医仍在全力抢救。你若如实招来,朕自会酌情处置,但若妄图攀咬,信口胡诌,休怪朕灭你满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