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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陛下”
    墨轻颜埋在他的脖颈,索取着他身上的味道,好熟悉,真的好熟悉。
    即使她知道是假的,但她却难以拒绝。
    “陛下”
    林衫得偿所愿的无力瘫在她的身上,墨轻颜将他带回寝宫又来了好几次。
    那一晚,足足换了八次水,却没能填满她心中的空缺,第二日墨轻颜也不让他下床,又要了他好三次。
    直到林衫的嗓子已经叫哑,墨轻颜才放过了他。
    她从背后抱着他说:“林衫,昨晚是朕失控了,但你下次不要再穿他的衣服。”
    “你和他不一样。”
    林衫听见后面三个字,迫切的说:“陛下,臣侍并不小,怎会不一样。”
    墨轻颜知道他误会,她指指着她的心脏说:“这里不一样。”
    心碎,是无声的哑语。
    他林衫,从未走过她的心里,而他钟爱的她,对他只有肉体的需求。
    南云国
    南云君王在收到墨轻颜的信时,嘴角一勾,女人的眼里放着精光。
    “墨轻颜,你来的那日便是你的忌日!”
    南云国民众苦楚,早已被凤国打的家破人亡,旗帜被践踏在地上已破烂不堪。
    靠近都城的城池内一片废墟,混杂着女男老少的尸体。
    即使没有凤国的洗礼,已经满是哀鸣,吃不起饭,穿不起衣。这都是打仗带来的连锁影响。
    一孩童拿着缺角的碗,穿着漏风的布鞋向一处小破屋跑去。
    屋内有一男子和一女子正在施粥。
    男子眉清目秀,脸上是温柔的笑容,他接过孩童的碗,盛上一勺。
    摸摸他凌乱沾有泥巴的头:“如若不够,再来问哥哥要。”
    小女孩似乎还不清楚自己的国家发生了什么,她笑的灿烂:“谢谢哥哥!”
    他身旁的女子眼里却只能看见他。
    二人忙活后便一同坐在三轮破车上回了村。
    季故栩和女子将装粥的木桶放在一边,将买来的药熬煮好送到屋内。
    季故栩端着药一点一点的喂到何大夫的口中,时不时的拿帕子擦擦他嘴角流露出的汤。
    何大夫喝下药后,拍拍他的手,语重心长道:“小季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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