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人儿的动作越来越大,俞长风细瞧时暖玉手背上的寒冰有融化的倾向,他斜睨画思安一眼。
“寻个僻静的房间,带我们过去。”
画思安不敢耽搁,连忙带路。
俞长风迈着大长腿跟上,不忘记将怀中的人儿裹得严严实实。
“俞……长风。”
时暖玉恢复些许意识,终于认出来人。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她以为要很久才能寻到,以为还要独自熬寒霜之夜。
看着怀中虚弱的爱人,俞长风的心脏隐隐作痛,皆是因他,她才会……
“暖暖莫怕,为夫在。”
待到了一处偏僻的屋舍,画思安非常有眼力的转身就走。
俞长风进入屋中环视周围一圈,关上房门抱着时暖玉坐在床榻上。
屋中因是有人打扫的缘故并不脏乱。
“镜竹,我好冷。”
时暖玉神志不清的贴近他,手越过层层障碍探入男人衣衫内。
“抱抱我,你身上好暖和。”
好似一团不会熄灭的火炉,靠近火炉她身上的寒冰在慢慢消退。
俞长风沉思一瞬,麻利的把身上的衣衫褪得干干净净。
两人肌肤相触间,寒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。
“可好些?”
置身在男人怀抱中,时暖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忍不住在他怀中蹭了蹭,
“抱紧我。”
俞长风薄唇紧抿,将她抱得更紧。
现在他才知青鹤为何说暖暖夜里不能离人,原是夜间会发寒冰之症。
几日的劳碌奔波,她究竟如何挺过来。
“暖暖,对不起。”
是他没有保护好她。
怎么又在说对不起,她今日听了好几个对不起。
时暖玉轻声呢喃,如同一只树懒挂在他身上。
“不许再说对不起,我不喜欢。”
包含歉意和内疚的道歉,她真的不喜欢。
这世间没有谁欠谁,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她该经历的,亦是她自己的选择。
“镜竹,不够、不够暖和。”
身上的寒霜褪去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