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渊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根鱼竿,竟是优哉游哉要去钓鱼。
两人在船上各玩各的,十分和谐。
只有逐影十分哀怨。
他刚刚定了这边最大的游船,决心叫京墨姑娘看看自家世子的实力。
谁料霍渊一来,黑着脸将那大游船换成了最小的,还罚了他半个月的月俸!
月俸一少,他怎么攒钱娶媳妇,怎么去买好多好吃的!真烦人!
但银子是霍渊罚的,他敢怒不敢言,只能站在暗处生闷气。
花看的多也无聊,京墨趴着看了会花,眼睛不自觉就朝躺在贵妃榻上,吃着橘柚,懒洋洋的盯着湖面,等鱼上钩的霍渊挪过去。
虽然姿势懒洋洋的,但通身的气派贵不可言,姿势也漂亮,比岸上的花还要勾人眼。
京墨有种微妙的感觉,她觉得霍渊想钓的那条鱼是她。
躺着还暗戳戳维持着姿态的霍渊感受到那道移到自己身上的目光,嘴角勾起,端着架子换了一侧斜躺,方便京墨看他。
镂花的窗子中坐着颜色娇好的少女,少女目光落在垂钓的青年身上,青年笑得意气风发。
这边风光正好,偏有那不和谐声音非要打破美好。
“哎呀,是霍哥哥!好巧啊~”
平心而论,李晴晴的声音端庄温柔,跟难听扯不上边。
她看到霍渊看她,故作娇羞的抿唇笑了下,刚想再说些什么,却看到霍渊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收敛了。
李晴晴表情一僵。
她满心以为,自己怎么说也追着霍渊跑了这么久了,至少也是混个脸熟了,再不济,前几日在街上也见过,多少也该有些印象。
万万没想到霍渊依旧是满脸陌生,问:“这位姑娘是?”
京墨没见过李晴晴,但她听过李晴晴的声音。
听到霍渊还是不认识人家姑娘,她都要忍不住为这姑娘掬一把同情泪了。
李晴晴瞥见京墨眼中对她的同情,怒火中烧,借着低头擦眼泪的动狠狠地瞪她一眼,抬头对着霍渊又是楚楚可怜的表情。
“霍哥哥,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,静安寺林子里那个爬树上下不来的小姑娘,还记得么?”
“那时你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