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珠公主举办了女子赛,宫中皇后娘娘、宸妃娘娘、淑妃娘娘还亲赐了珠宝首饰作为此间魁首的彩头。无论是何等身份,只要是女子,都可参与其中。
就算平日里家里管束女子严厉些的,也乐得让女孩儿出门,毕竟有各类赛事,总会有个长项,若能得了宫里娘娘的赏赐。那是又有贤名,又有体面的事。
荣飞燕在宫里时听见宝珠公主要出宫办活动,就看出姐姐荣淑妃眼中流露出的羡慕之色,想着自己出来看看,也好回头说给姐姐听。
到了晚间,女子和孩童都穿着新衣,街上男女老少人满为患,都往着乞巧楼去。
荣飞燕才从那边出来,在仆从的护送下,逆着人流往樊楼走去。自那次后,虽她也开始习武健身,却是不敢在人这么多的地方跟仆从分散了。
好不容易登上二楼,进了包厢,这才松了口气。
荣飞燕热得满头大汗,顾不上许多,自行倒了杯茶,便径直朝着栏杆处走去。
她对身旁侍奉的宫女说道:“秋露,你不用给我打扇子了,我在这儿吹吹风,反倒更凉快些。今日街上人也太多了些!”
刚刚荣飞燕已经完成了拜祭织女、乞巧祈福,见人多了,才带人离开。
秋露提醒道:“姑娘,您今日还没进行穿针乞巧呢!”
荣飞燕手拿着杯子,望着眼前的月亮说道:“就在此处穿针也是一样的!叫店家拿些针线过来,咱们就在这儿穿针。”
几个小宫女陪着她在栏杆处穿针,小宫女们平日在宫里都是做惯了的,线穿得又快又好。
做宫女的,想要出头,总要把技艺都磨得出彩些,才能叫娘娘们看到。
荣飞燕虽平日里也练习女工,可比起她们吃饭碗的家伙还是略逊一筹,甚至听着楼下的声音,一时恍惚,将木匣子挥了出去。
“哐当!”一声,那木匣子差一点儿就砸到了晏几道的脑袋。
晏几道抬头望去,正要看看是谁做的好事,就看见了一脸惊慌的荣飞燕。
木匣子从二楼落地,一瞬间,两人的脑子里都是一番风暴。
从“遭了,应当不会把人砸死吧!”,到“还好没砸死人!”
从“让我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小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