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在你眼里,都不过是替你挣钱来讨好三房、五房的工具!”
孙芳芬把心底里藏了这么些年的话,统统都说了出来。
“妈,你是不是偷偷把家里的钱给三房、五房了?”胡吉瑞生气的问。
“没有的事儿!
我们从来没有收到过妈寄过来的钱,你们少冤枉人了。”胡德福辩驳。
“口口声声说我们拿钱了,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。”胡娇俏质问。
他们早就商量过,为了以防万一,所有有提到钱的信件,在看了后,都要烧毁。
任凭他们怎么折腾,那都是污蔑。
“拿证据来说话,没有证据,你们就是在冤枉人。”曹招娣现在也气定神闲下来。
只要他们抵死不认,就不会东窗事发。
李爱花见局面僵持了下来,开始哭诉,“好啊!
原来我这些年在胡家所受的委屈,你们全家人有一个算一个,都有参与。
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们了,要让你们这样对我?
三房、五房每次回来,我都对你们毕恭毕敬。都不敢抬头看你们一眼。
不然曹招娣就要强加给我错处,一天都不给我饭吃,还要让我不停的干活儿。
稍有不对,曹招娣不是上手掐我,就是拿板子打我。
给你洗衣服,做饭,我任劳任怨。
大冬天的,手上的冻疮都烂了也不曾停过片刻。
你们却又是把我们赶出去,又不让我孩子读书。
我和你们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,让你们这么对我?
你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?
我对你们这么好,真心的把你们当妯娌,当妹妹,当一家人。
你们把我当什么了?一条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?
你们胡家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早知道,当初我就是找根绳子吊死,也觉不会进你们家的门儿。”
群众们听到这一波三折,又三折的事儿,个个心里都直呼过瘾。
见李爱花哭诉,都纷纷站出来支持李爱花。
“说得对,胡家就没一个好货。”
“一家子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