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老太闻言,眉头紧锁。
她深知陈凡此人并非善茬,但也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地找上门来闹事。
尤其是在这个紧要关头,她更不希望因为陈凡的搅局而打乱了任家的计划。
于是,她试图平息陈凡的怒火:
“凡娃子你冷静一下,有话好好说不行吗?非要吵得这么难看有意思吗?”
“如果你真的想谈,那咱们就改天约个时间关起门来慢慢谈,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的。”
然而陈凡却不为所动,“呵!你别装了!你们任家做的那些事情我都已经掌握了证据!你们要是再不承认和悔改的话,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!”
除此之外,他还坚持要求任家立即还他清白、并且赔他一个住的地方。
其实,陈凡也知道任家是不可能答应他这个要求的,但他这样做只是为了制造更大的动静,吸引更多的围观者。
只有这样,他才能为后续的动作做个铺垫的,创造更多的机会。
只要等下围观的人越多,任家就更加说不清。
果然,随着陈凡的吵闹声越来越大,周围的邻居和路人纷纷围拢过来。
他们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突然闯入任家大院的陈凡,听着他义愤填膺的指责声,心中不禁对任家产生了更多的疑虑。
任小波见状,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。
他挥手示意身边的民兵——那些平日里负责维护村庄治安的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,将这位陈凡给赶出去。
陈凡非但没有退缩,反而与民兵们纠缠在一起,场面一时变得混乱不堪。
民兵们虽然训练有素,但面对陈凡这种无赖般的纠缠,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。
这场争执很快从门口蔓延到了大厅内。
陈凡的军靴踹翻供桌上的搪瓷茶缸,印着“劳动光荣”的缸子滚到了任老太的脚边,泼出的野菊 花茶浸湿了她藏青色大襟衫的下摆。
任小波抡起五六式半自动步枪的枪托向陈凡砸来!
陈凡闪身躲过,任小波的枪托重重磕在“农业学大寨”的锦旗木框上,震得墙灰簌簌落在案几上。
“抓住这个破坏分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