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相信这世上有因果报应吗？”林羽看着眼前那杯还在冒着热气的咖啡，突然没来由地问了这么一句。坐在他对面的张雅微微一愣，下意识地摇了摇头，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，轻轻地点了点头。这模棱两可的回答，倒是让林羽嘴角微微上扬，露出了一丝苦笑。
林羽是一名警察，准确来说，是一名专门负责处理各类疑难案件的刑警。而张雅，则是一名心理咨询师。他们相识于一个案件，从那以后，偶尔也会像这样坐下来，聊聊天，分享一些生活中的琐碎。
“最近在查一个案子，挺奇怪的。”林羽终于切入了正题。他端起咖啡，轻轻地抿了一口，似乎是在整理思绪。“死者是个年轻女孩，叫苏瑶。死状很诡异，全身没有明显的外伤，但是脸上却带着一种极度惊恐的表情，仿佛在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。”
张雅皱了皱眉头，她对这类案件其实并不陌生。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，她接触过很多因为各种原因而陷入心理困境的人，其中不乏一些声称看到了“不干净”东西的患者。“会不会是突发心脏病之类的？惊恐过度也有可能导致心脏骤停。”她提出了自己的猜测。
林羽摇了摇头，“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，心脏没有任何问题。而且，案发现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，一切都显得很平静，就好像她是自己突然被吓死的一样。”
张雅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，“那现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？比如一些奇怪的符号或者物品。”
林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，放在桌子上。照片上是一个造型奇特的水晶球，球体内似乎有一些淡淡的雾气在涌动。“这是在她的床头发现的，据她的室友说，这个水晶球是苏瑶最近才开始痴迷的东西。她甚至还找了一个所谓的灵媒，说是要通过这个水晶球和死去的亲人沟通。”
“灵媒？”张雅的脸色微微一变，“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。很多人打着灵媒的幌子招摇撞骗，利用人们对逝去亲人的思念来骗取钱财。难道这个案子和这个灵媒有关？”
林羽点了点头，“我也是这么怀疑的。已经在调查这个灵媒的身份了，但是目前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。只知道她叫柳如烟，平时神出鬼没的，很难找到她的踪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