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娇轻轻颔首:“臣妾三岁习舞,精通各类舞艺。”
“嗯?”赵君临有了兴致:“那汝 可能作绸上舞。”
云娇不禁莞尔:“这有何难。臣妾最擅长的就是绸上舞。”
宫中乐工舞女众多,但身姿轻盈到这种程度的舞者,当真是天赋异禀了,她应该就是妖后无疑。赵君临轻叹一声,说不清失落,还是如释重负。今生,他终于不像前世那般没有出息了。
他握住云娇的手,深深地凝视着:“回去好好歇息。朕改日还想看你跳绸上舞呢。”
云娇早就累散架了,闻言如获大赦:“是。”
嬷嬷们将云娇裹好,侍寝太监们,照旧将其抬了回去。
此时已经夜半,看着外面明明暗暗的灯光,耳边只有脚步声,和呼啸的风,抬起头来,却见一片辽阔星空。北地的星空,高远而辽阔,真美啊!只要这世间还有这样的美景,哪怕身入尘埃,也不该自暴自弃。
承乾宫里面灯花灿烂,主子未回,宫内的奴才们哪个都不敢先行休息。掌印姑姑柳诗边和秋娘套着近乎,边看着殿外。终于听到了外面的声响。
“小主回来了。”说着柳诗就带人前去迎接。
宫人们侍候云娇洗浴,穿上衣服,寝房内,只剩下云娇(江妍)和她的心腹秋娘。
刚坐下来,云娇就说道:“秋娘,快把避子汤端给我。”
秋娘擦了下眼睛,从后厨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:“二姑娘,受委屈了。”
云娇捏着鼻子,一口气将药喝下:“都是为了大业,没什么好委屈的。”
秋娘忙将一颗蜜饯塞到她嘴里:“姑娘平日最怕苦的,今日喝起药来倒是勇。”
云娇轻笑笑,慵懒地靠在床上:“我可不想怀上了。”
“只有没本事的女人,才需要用子嗣固宠。”
秋娘坐在床沿边忐忑地问道:“那位待姑娘可还好。”
云娇点点头:“赵渊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。他凶名在外,又是武夫。我本以为他五大三粗,凶神恶煞的,谁料到他容貌昳丽,不输家兄。”
秋娘倒是一点不惊讶:“天下美人,尽在宫中。皇子们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