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逸邦他们听了后,还是坚定地选择支持庆王,做庆王的幕僚,不愿意再参加科举考试。
魏瑾之见两个孩子坚持选择做庆王的幕僚,知道他再说什么都没用。最后,只好警告两个孩子,如果他们帮庆王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,让他知道了,他绝对会大义灭亲。
魏逸安他们直接对魏瑾之说,如果真的有他们父子对薄公堂的那一天,他们也不会向魏瑾之这个父亲求情。
崔知行听完崔氏说完这番话,冷笑一声道:“他们说的很有骨气,但他们心底还是觉得瑾之不会真的大义灭亲。他们认为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,瑾之一定会救他们,不会眼睁睁地看他们出事。”
“他们不了解瑾之,如果真的到了他们父子对薄公堂那一天,瑾之绝对不会救他们,为他们求情。”崔氏满脸忧心地说道,“即使我求瑾之,他也不会救两个孩子的。”这是瑾之的原则和底线。
“到时候你就当做没有生这两个孩子吧。”
“六哥,他们俩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按理说他们要是出事,我会非常难过着急,但我心底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伤心。”崔氏觉得自己对两个孩子变得有些冷漠了,“自从这两个孩子在考府试那一天说不想再读书,也不想再参加科举考试起,我就对他们彻底失望,对他们不像以前那么在乎,这种感觉……”说到这里,崔氏心里觉得很是古怪,但又说不上来,“我这个做母亲是不是太冷漠了,就因为他们不想再读书,不想再参加科举考试,就对他们无情,我觉得我这样不对,但突然之间就对这两个孩子没有那么在乎……”
“小妹,不是你的错,你这么想,还是因为他们太让你失望。”崔知行明白妹妹的感受,安慰她道,“你并不是突然之间变成这样,而是对他们的失望一点点积攒起来,然后在他们决定不再读书那一刻彻底爆发了,你要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崔氏不敢告诉魏瑾之,她心里的真实感受。今天见到自己的亲哥哥,这才把一直压在心底的忧虑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