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边。
周朝礼刚从会议室出来，就接到了阮宁棠的电话。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
他一边往电梯方向走，一边淡声的询问：“卿意离职多久了。”
秘书微顿了下，“已经离职一周多了。”
周朝礼闻言，轻掀了下唇角，没再多说什么。
秘书察言观色，上前道：“卿助理的工作岗位，本身就是可有可无，她在的时候，除了能添乱和在您面前秀存在感，也做不了什么了，公司不差她这一个——”
“如果您想喝手磨咖啡，我招聘一位新助理？”
“嗯。”
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。
卿意这个可有可无的职位，也的确是谁都可以来做的，并不是非她不可，手磨咖啡也并不止她一个人会做。
秘书心底里暗忖，真不知道卿意离职的时候都在装什么，以为周总会不习惯么？
然而实际上，她都离职了这样久，周总才发现她已经离职了，她在公司里的存在感，跟透明的空气有什么区别？
周朝礼抬起手腕，看了看腕表：“明天是 511所开放日？”
秘书点了点头：“是，到时候界内精英都会去参观核心实验室。”
男人淡淡的点了点头，嗓音不紧不慢开口：“听说511所有最新有个项目在聘请工程师，你去弄一张请柬，给宁棠送过去，她需要在行业内有个露脸的机会。”
秘书了然于心。
周总这是在为他的青梅竹马铺路。
原本阮宁棠在issdc的竞赛上能崭露头角，半路却杀出来了个sophia。
sophia是界内的天才神话。
阮小姐再优异也需要成长。
否则现在阮小姐怎么可能在区区九空碰壁？
卿意在九空泡了一天，了解了各大板块的运行状态。
到下午她就该到学校接吱吱放学了。
傅晚开口：“我跟你一起去接。”
卿意：“你也跟着我转了一整天，早点回去休息，以后我忙不过来的时候，不会忘了支配你的。”
“到时候我带再吱吱逛逛，你这小身板儿挺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