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两边出现褪色的塑料盆、水桶、毛巾、厕纸、洗衣粉等各种家常用品,有的甚至堆成摇摇欲坠的小山,只不过此时全都被蜡黄的鬼雾侵袭着,逐渐融化成尸蜡,俨然这是日用杂货区。
“我们把那只鬼甩开了吧?”有人惊魂未定的张望着问。
“暂时甩开了,但还在那只鬼的阴墟里,还没有彻底脱离危险。”谭静把背上的大妈放下来,额头上浸出了一层汗珠,她走到江蝉身边毫无情绪的道,“江蝉,好久不见。”
“怎么?现在还要跟我叙叙旧吗?”江蝉很不爽刚才谭静的圣母行为,那只鬼都踏马堵到门口了,她还跑回去跟一个想死的煞笔浪费时间!
“没有。”谭静抬起手背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,“就是没想到再次跟你见面,又是这种情况。”
“也没多久,你变秃了。”
刚才情况紧急没来得及细看,现在江蝉扫了一眼谭静,只见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体套装,看上去介于制服和囚服之间。头上戴了一顶帽子,鬓两边和颈后露出来一片光洁,一根头发也没有,颈部倒是更显两分纤秀。
“上次在哭丧鬼的阴墟被鬼雾侵蚀,头发掉光了,身上的尸斑和鬼化经过这段时间、斩鬼局的治疗鬼宠的调理已经恢复了,头发只能等它慢慢长。”
谭静直言不讳地说,接着又用毫无波动的语气问,“你这根蜡烛是奇物?”
“是。”江蝉看了眼手中的囍烛,就刚才抵御那只【蜡面鬼】一会儿的工夫,就几乎燃去了四分之一,加上之前在阴尸佛塔燃去的部分,已经燃掉了将近一半。
不过现在脱离【蜡面鬼】的攻击范围后,燃烧速度倒是减慢了下来,幽幽的光焰散发出一圈血一样的红光,把周围蜡黄飘荡的鬼雾隔绝在光圈以外。
目光扫了眼身边还剩下的幸存者一个个心有余悸的姿态,江蝉没有立刻把囍烛收起来,继续给他们提供庇护,先前冻库里至少有将近三十人,现在逃到这儿来的却只有寥寥十几人。
不过再次扫了眼在场的幸存者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