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景澜和杨旋相对而坐。
“怎么样了？”路景澜问道。
“什么方法都用过了，没招。”
“不过更能确定了，”杨旋阴森森地继续补充道，“就是他干的。”
杨旋本就长了一张让人敬而生畏的脸，如今这样更显恐怖，特别是说到某人的时候，那语气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。
路景澜淡定地喝了口茶，仿佛已经习以为常，对审讯的结果也毫不意外。
杨旋也猛地将杯子里的茶水抽进了肚子里。
对于那家伙，他已经不想骂了，之前那些年骂的够多了。
现在他只想杀了他。
如果他还敢来找老大麻烦的话，他一定会拼了命地杀了他，毕竟当初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让人跑了。
路景澜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事情，开口叫了他一声，“杨旋。”
杨旋愣了愣，紧紧攥着杯子的手才微微松开，仔细看可以发现陶瓷做的杯子上面已经有了一道细小的裂痕。
杨旋闭了闭眼，深吸了口气，冷静了下来。
这么多年了，一提到那人他还是恨得牙痒痒。
“对了，老大”杨旋转移了话题，“清简小姐好像第一眼就看出来我不是司机了。”
提及路清简，话题明显变得轻松一些，路景澜嘴角也挂起了一抹笑意。
“那孩子聪明，瞒不住她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还要让我伪装成司机？”
路景澜把玩着空茶杯，过了会才说道，“我还不知道怎么和她们说。”
杨旋顿了顿，随即了然，确实，他们做的事情算不上干净，即便他们没有作恶，但始终是在法律的边缘徘徊。
任何一个父亲都会想在自己的孩子面前维持一个光明高大的形象。
而路清简聪明，她能一眼看出杨旋的不对劲，也知道什么事情路景澜不想说，她就不会问。
想到这里路景澜有些无奈，明明前不久他还告诉路清简不论什么事情都应该告诉家人，结果到头来无法坦白的是自己，真是够双标的。
其实如果路清简再多追问两句，他就要全盘托出了。
但路清简太懂事了。
“加快进度，让我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