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佐木心中暗自冷笑,要不是当下兵力严重匮乏,哪里还用得着他们这等货色,早就一枪崩了这两个家伙。
刘海龙领着自己的残兵败将退回了军营,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,长长地舒了口气。此时四下无人,身边只剩下小舅子曹宇,他心有余悸地叹道:“哎呀,今天可太险了,我还以为要命丧当场,没想到皇军的联队长阁下对咱们还真不错,不仅没怪罪,还答应拨款让咱们扩充兵力。曹宇,这次楚大炮的一团全军覆没,你看看你的二团,就剩那么几号人,真是太给我丢人了!我好不容易偏心给你的二团配备了那么多精良武器,结果全让你丢给了国军。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小舅子的份上,我真想一枪崩了你!”
曹宇被骂得大气都不敢出,等刘海龙骂得口干舌燥时,赶忙拿起暖壶,往他茶杯里添满水,赔着笑脸说道:“姐夫,您可别怪我。您瞧,不光是咱们损失惨重,皇军不也被打得狼狈不堪吗?联队长阁下这么看重您,再看柳生少佐,脸都被揍得像猪头一样,咱们好歹平安无事啊。看来咱们投靠皇军这步棋走对了。放心,明天我就派人出去四处抓壮丁。”
刘海龙点了点头,又喝了口茶,说:“赶紧行动起来,这年头手里有兵才有底气,不然啥都不是。”说罢,打了个哈欠,烟瘾上来了,接着道:“你先走吧,我去里屋抽几口。”曹宇应了一声,转身出去了。
曹宇走出屋子,一眼就瞧见浑身沾满泥水、狼狈不堪的贺黑驴,刹那间,心中的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冒了起来。他大步流星地冲过去,“啪啪”两声,狠狠给了贺黑驴两记耳光,扯着嗓子破口大骂:“贺黑驴,你个混蛋玩意儿!平常牛皮吹得比天还大,一到真打仗,就成了这副怂包样,真他妈丢我的脸!要不是看你平常还算听话,老子今天就一枪崩了你!”
贺黑驴脸上火辣辣地疼,却丝毫不敢反抗,忙不迭陪着笑,点头哈腰地说道:“团长您说得对,是我该死,我罪该万死。不过您看在我平日里鞍前马后伺候您的份上,就饶了我这一回吧。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