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站在他们面前这么多年了，每一个人认出他不说，他们还认为别的人是上神，这算什么？
“九幽虽是魔族，我和她之间还只是立场问题，她还是挺坦荡的，你们四大仙山当真是放肆无礼，自称为神？谁承认了？”
他们是什么神？
哪怕知道这个事好几年了，再次提起天枢还是很激动。
“本座到不需要你这么夸，有件事你说对了，无论在不在天界，天道承认不也是神。”风澈话语凉凉。
天枢的情绪戛然而止，他呆滞看向风澈。
“天道？”天道承认了？
如果是，那么……他也没什么好激动的。
天界诸神，谁不是由天道认可，才可成神？
风澈看天枢的火气一下子消散，讽刺笑了。
看看天枢就知道，天道认可之事，诸神也都会是他这般。
“虽然不是全部，但那个天阳，你没看出来他身上的力量吗？”风澈提醒。
天枢叹气，语气都低落了，“像天书上记载的法则之力。”
想了好几年，纠结了好几年，终于确定了他心中的猜测，那个叫天阳的或许真是天道认可的神位。
“法则之力？”北冥潇问。
“天地既有法则，当然也就有管理法则，和掌控法则的，天阳嘛，是没办法掌控法则的，只是暂时管理罢了。”风澈不屑。
看看他上一次都缩在所有人后面不敢露头，生怕被她杀了。
“九幽，天元大地到底怎么回事？”她知道多少？
“本座没你早先到，你在归离海境那么多年，什么都不知道？”除非是他刻意不去看那些。
天枢沉默。
或许是他可以避开了某些事，不去关注某些事，让他忽略了很多出现在眼前的证据。
“想回天界，就要去东阳一族，去不去？”风澈又问。
他不想回去？
天枢犹豫再三，轻轻点头，“去。”
北冥潇有一点说对了，天枢知道东阳絮对自己的感情，他不想去东阳一族还有的原因就是不想去面对东阳絮。
现如今，也不得不面对了。
天枢叹气。
“既如此，上路吧。”风澈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