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狗果然在家里,他原本想躲起来,可又不肯服那个软,一跑就太没面子了。再说自己也占理,警察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。
一见警察真的来了,心里又慌张起来,两条腿都有些不听使唤。
警察还没有开口,大狗先叫唤起来:“你们为什么抓老子,抓我?我,我老婆被他儿子——”
警察问:“你是大狗?”
大狗没说话,直愣愣地点了一下头。
警察上前别过大狗的胳膊,大狗拼命挣扎,嘴里喊道:“抓老子干嘛!抓老子干嘛!”
警察不和他啰嗦,一把把他按在地上,从后面带上手铐。然后几个人又像拎死狗一样地把他从地上拽起来,押着上了警车。
自始至终都没看到大狗的哑巴娘,听说她生病了,一直躺在床上。
老书记送到了医院,经过一番检查,骨头没问题,脑子也没问题,都是一些皮外伤。不过必须住院,要做进一步的检测和观察。
左言文和警察也都赶到了医院。既是慰问也是做笔录。
老书记没有任何避讳把前因后果都说了,话里话外自己这方也有错,也不能完全怪大狗。当听警察说大狗可能要被拘留,如果伤得严重还可能要判刑,老书记连忙说:“不妥不妥!还是把人放了吧!他也是兔子被逼急了,老婆都没了,也情有可原。”
警察说:“无论怎么讲,打人都是犯法的。你老就不要操心了,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。”
左言文也说:“你老不要菩萨心肠,这种人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,以后还要犯浑。”
老书记说:“我没事,教育教育就可以了,千万不能拘留!不然我在村里也不好做人。”
警察说:“那好吧,先关他几天再说。你老如果没有什么大事,我们就把他放了。但医药费他必须出。”
警察走了以后,左言文问:“苏州几个知道了吗?要不要我打个电话?”
左一凡母亲说:“在家里我就打过了。你二爹爹这个样子,我一个人也不行啊。”
老书记说:“叫你不要打电话你偏要打!他们肯定要回来,又不晓得要出什么事!”
左一凡母亲说: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要做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