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李善长就对前来求告的官员怒声说道:“老夫在致仕前就警告过你们,朝廷大幅提高了你们的俸禄,你们就该尽忠国事,可是你们却不知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,真以为国法不能治你们吗”
一名侍郎接话道:“挪用官仓粮食已经是官场的潜规则,只要在新粮下来的时候将亏空填上就行,可是谁会想到太子殿下会在这青黄不接的时候突然核查粮仓,打了卑职等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对啊!”另一人帮腔道:“老大人若是不伸出援手,整个户部可就空了,户部干净的人没有几个,哪个官员没在粮仓捞过好处。”
李善长听到这话更是勃然大怒,怒斥道:“青黄不接时查仓,太子殿下分明是算准了你们补不上窟窿!”
他看着官员们面如土色的模样,突然意识到户部从上到下,恐怕没几个人经得起查。
“老夫管不了,也不想管,你们若是无罪老夫拼死也会救下,若是有罪那就等待三法司的审判吧!”
众户部官员在李善长这里碰了一鼻子灰,灰溜溜的走了。
李善长嘴上说着不管,可是心里却是非常焦急。
这要是太子标与李祺下狠手,将户部上下的官员给全部法办,户部的运作就会瘫痪。
这事一定要跟太子标讲清楚。
所以当日李善长就命人传话,他这样的老臣想见太子标还是很容易的。
半个时辰之后,李祺就与太子标一同来到了国公府。
眼见太子标来了,李善长刚要跪地行礼,就被眼疾手快的太子标扶住,太子标摆摆手道:“太师快请起,折煞侄儿了!”
李祺在一旁没吭声,他懒得理会这些事情,索性自顾自地逗着儿子与女儿。
太子标瞟了李祺一眼,也明白他的态度,于是主动开口道:“太师唤孤前来可有事”
太子标明知故问,李善长也不好装傻。
“不知殿下何故查封京城各个粮仓”
“户部上下如今是人心惶惶,老臣担心会影响户部的运作。”
听到这话,太子标顿时笑了。
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一个例行检查!”
“昨日詹徽李原名等人被下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