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祺闻言脸上浮现出戏谑笑容。
“哦?你要证据,那好。”
“来人,传证人周奎上殿!”
詹徽一听瞳孔猛地一缩,脸上满是惊惶之色。
这不可能!
周奎可是他的心腹!
他怎么会背叛自己?
随着太监尖细的传唤声,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人被带了进来。
周奎衣衫褴褛,额角的伤口还在渗血,看见詹徽时浑身剧烈颤抖,几乎站立不稳。
“周奎,如实将昨夜所见讲来!”李祺上前一步,声音如冰刃出鞘。
周奎咽了咽唾沫,用袖口抹了把脸上的血污:“昨夜子时,小人奉命率领三百亡命徒前去突袭李家庄。”
“目的就是为了烧火李家庄的粮仓,制造京城粮慌,从而逼迫朝廷服软,废除税务局,不向士绅商贾征税!”
此话一出,满朝哗然。
群臣听后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毕竟现在税务局查封了京城中的大多商铺,已经造成了粮食短缺,正是李祺从李家庄调度粮草过来,这才解决了燃眉之急。
可这些亡命徒却想奇袭李家庄烧毁粮仓,做那釜底抽薪的恶事,简直就是丧心病狂!
李祺笑呵呵地追问道:“那你是奉何人之命,做出这些勾当?”
“正是吏部尚书,詹徽!”周奎犹豫了片刻,还是道出了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