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钟。
许栀摸了摸鼻子，她说错了吗？
贺先生呼了口气：“许小姐，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。你觉得贺某是那种趁虚而入的人？贺某在缺女人，也不会趁虚而入的。”
“……”许栀不知道怎么接话了，那当时是怎么个情况。
他跟她继续说：“圣诞村那天晚上，你喝醉了，在台阶上就睡着了，我把你送回房间，半夜房东敲我门，说你发烧。她说我伺候了你一晚上，确实也没错，但那个伺候是我守了你一晚上，给你敷冰袋之类的。不是你想的那种伺候。那天晚上你都烧成火炉了，我就算真想做点什么，也做不了的。况且，我的修养和品行，也不允许我做那种龌龊之事。”
贺先生这才发现，她对自己的成见是有多深，怪不得看到他，就像耗子看到猫，想躲得远远的。
“酒店那天，你被人下了药，你把我当成了阿成，但我没占你便宜，我是找了私人医生给你送来解药，等你药性解了，我才走的。你身上的衣服，是我手洗的，因为洗衣机声音太大了，怕吵到你。这些小事，我本来觉得不足挂齿的，但你确实误会了我，我觉得还是说清楚比较好。”
“你拜托我帮忙开房间的那天，你里面的衣服，是我让女性朋友帮你挑选的。这点分寸感，我是有的。”
许栀这才发现，她错得离谱，她把贺先生误会了这么久：“抱歉，是我误会了你。谢谢你。”
“误会解开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许小姐还有没有要问的？”贺先生又问：“我可以全部解答你的疑问。”
许栀想了想，摇摇头：“没了。”
“那行，那就趁热喝粥。冷了就不好喝了。”贺先生把手里的粥碗又递了过去。
许栀接了过来，握着勺子柄，舀了一勺，尝到嘴巴里，问他：“这是贺先生的手艺？”
粥的味道，很像阿成做的。
可他不是阿成。
贺先生犹豫了半秒钟回答：“是保姆给我煮的，顺便给你煮上的。”
原来是保姆煮的。
许栀又追问：“男保姆，还是女保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