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翊航有种小学生跟着老师来秋游的感觉，这黑衣人话真的很多，而且又没表现出明显的恶意，一路聊下来给他们警惕都放松了不少，他说啥他们就干啥
黑衣人打开铁门后，所谓的真正的实验室遗址这才暴露出来——全是破铜烂铁。
比上面那个掩人耳目的还要破。
仔细看还能辨认出来一些计算机的硬件。
里面最多的就是玻璃渣子，堆了好几个角落。
黑衣人见秦沁一直看着玻璃渣子，主动问道：“知道那些玻璃渣子原本是什么容器吗？”
秦沁没怎么思考就给出了答案，“除了培养皿，应该还有一些是装着人的吧？”
那份档案上写着，当年实验室是因为研究人体才被各国军队联合剿灭，既然要研究人体，装着实验人的玻璃器皿又怎么会没有。
黑衣人诧异的扬了扬眉毛，“对，装着人的，都是10岁以下的孩子。”
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避孕措施又不完善的年代，孩子就是最不值钱的，卖了换钱也好，再狠心的还能互相交换孩子吃。
毕竟他们“舍不得”吃自己生的。
秦沁莫名不想继续聊这个，反问道：“你收拾的？”
黑衣人打了个哈欠，看了看手机说道：“走吧，去接人。”
秦沁：“”
君翊航看到桌上摆着一块铁制牌匾，上面写着“实验号”。
下意识就想拿过来看。
黑衣人制止了他，“别动，上面有放射物质。”
秦沁把那块牌匾上的字念了出来，“还挺没人性，第个小孩。”
她自己也是科研人员，对小白鼠也是这么标记的，但这里的不是小白鼠，而是活生生的人。
黑衣人轻松的笑着，“知道为什么只有这块牌匾还在吗？”
秦沁想了想，犹豫了一下，看向黑衣人的眼睛，慢吞吞的说道：“因为这是那个成功体？”
君翊航也看向黑衣人，不过他是在等他的回答。
黑衣人没看她，而是打了个响指，“聪明。这数字还行吧？”
——
顾一看着手里的仪器，激动的说：“爷，这里空气流速变化最明显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