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君舟知道她的意图，也没多管，静静的给她夹菜倒饮料。
顾瑞霖回想起这事，不由得皱了皱眉，“当时我们也感觉很惊讶，可惜陶老并不愿意多说。”
黎静姝顺嘴说了一句，“哎，当年所有人都很看好芷若，陶老更是把唯一一个不必申请，只有项目团队知道他们在研究什么的名额给了她，简直是拿她当亲闺女，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。”
秦沁和顾君舟对视一眼，捕捉到一个关键词，“还有这种名额？”
“嗯，这是京大特别给德高望重的人才们设立的，当年整个京大就陶院长一人得到了这种待遇。”
提供资金，却不管研究人员在研究什么？
这样的好事还真的很少见，毕竟很多投资人给科研项目投钱了，总要看到点水花，像这种只投钱不管事的，整个京大也就陶磊成功申请了，可见他的能力以及校方对他的信任。
但是，他到底和姜芷若在研究什么？
秦沁和顾君舟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