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远山冷笑一声,那略带着磁性的声音此刻充满了另一种令人战栗的魔性:“天理和道义?我也很想知道究竟何在。很早以前我就告诉过你,你的财富从哪里来的,一分不少都必须还回去。出来混,终归都要还,这就是我华远山的准则,没有例外。”
我没有感到喉咙处的疼痛,而是心口的剧烈的震动。
据我所知,早在夏母焚毁范府之前,夏喜旺就已将范氏公司折腾得剩下个空壳,而他另起炉灶开办的新公司也因经营不善濒于破产。
原来铃美背后的雇主就是夏喜旺,而华远山明知道铃美来路不明却将她留下,就是为了将计就计反让夏喜旺破产而陷入了绝境。
商场如战场,豪门之间的尔虞我诈更是令人触目惊心。
“哈哈哈,华大总裁,我今天既然来了,这个例外我就是要定了,由不得你不给。”
夏喜旺夸张和变态的笑声在地库里回荡,手上的利器划破了我喉咙的皮肤,鲜血一滴滴往下淌,只要他再用力半分,随时就能让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
我没有叫喊,在这种状况下叫喊并不能解决问题,相反只会让气氛更加紧张而已,而且我百分之百地相信远山一定能够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