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在北老瞎的后脑勺上,他愕然转头,满脸困惑地盯着我,质问道:“你为什么打我?我……我去!”
“小点声。”我提醒他。
说实话,看到韩漫漫那楚楚可怜的模样,我内心充满了对何垠的愤怒,恨不能立刻为他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但理智告诉我,此刻必须保持冷静。
我强压怒火,声音低沉地说: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说罢,我轻轻扶起韩漫漫,准备离开。
何垠急忙冲到我们面前,我感受到背上的韩漫漫身体一僵,显然对何垠充满了恐惧。我不悦地问:“你还有什么事?关于对付隐刀门和阴阳大师的事,我们稍后再议,请让开。”
北老瞎也催促道:“快让开!”
何垠慌忙摆手解释: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是说,我可以请家里的私人医生来为她治疗……”何垠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几乎听不见了。
“不必了。”我果断拒绝了何垠,随后带着韩漫漫离开了何家。
北老瞎看着我背上的韩漫漫,叹了口气,询问道:“要不要去医院?”
我摇了摇头:“她现在不适合见太多人,去医院没必要,还是请个医生来家里看吧。”
“好,我来安排。”北老瞎应道。
“谢了。”我感激地说。
我们一路无言,回到了酒楼。北老瞎帮我安排好一切后才离开。他临走前,看着床上睡得不安稳的韩漫漫说:“你也趁这段时间好好养伤,医院那边我去办理出院手续,何垠那边也交给我来应付。”
我点点头,打趣道:“我以前真是看走眼了,没想到天顺楼的北老瞎也这么有人情味!感谢北老瞎的大恩大德,来生我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!”
北老瞎咬牙切齿地回应:“那是你以前眼瞎,没看出来我有多有人情味。不跟你废话了,我还有一堆事要处理。”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望着北老瞎渐行渐远的背影,我心中感慨万分,能交到北老瞎这样的朋友,我真的很幸运,尽管他嘴上总是不饶人。
“林奇念,林奇念……快救我,救救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