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……
“韩漫漫，你说这墓价现在怎么越来越贵了。”北老瞎转头看到我，突然闭嘴。
随即又开口说：“林奇念，我……”
我摇摇头，说：“没事儿，我们要给柳雅晴选个好墓，风景要好。”
北老瞎挠挠头，重重地嗯了一声。
气氛再次凝固。
韩漫漫见状，开口打破了沉默：“北老瞎北老瞎，你还没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呢，自从那次天顺楼之后，我们就没见过你了。”
北老瞎来了兴致，闷了一口茶，随即开口道：“这事儿可得好好说道说道，你和林奇念，还有王一凡……”
北老瞎发现自己又说错了话，就停了下来没再继续。
我抿了一口茶，说：“你继续说。”
像是得到了赦免，北老瞎继续说道：“我让你们三个先跳下去之后，转头就跟天眼鬼打起来了，那简直就是群殴啊，天眼鬼越变越多……
我一个人差点就被群殴致死，好在你跳下去之前给我施了轻身术，我瞅准时机，一跃而下，然后就失去了意识。醒过来的时候，我发现躺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韩漫漫开口问道。
“然后就是我运气好，被一个背着锄头去干活的老头捡回家了，他还给我治伤，在他家床上躺了几个星期才能下地。”
我提出了疑问：“背着锄头去干活的老头？”
北老瞎点点头：“是啊！哦，对了，他说他之前也在那地儿救过一个人，不会这么巧就是你吧？”
我嗯了一声，没说其他。
北老瞎激动地一拍桌子：“咱们这也太巧了吧！真是缘分。”
我沉默了一会儿，才将疑问说出来：“那你办公室的那个尸体是谁？那把太阳娱乐城的钥匙是怎么回事？柜子里我老头子尸体的模型又是怎么回事？还有你怎么昨晚出现得那么巧？”
“等等等等，你慢着点说，一个一个来。”随即殷勤地给我倒了一杯茶。
北老瞎轻咳几声，说：“首先，办公室的那具尸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也没那个心思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