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文斌对陈凡再次高看一筹。
“人各有志，我也不好多说什么。你们聊，我去那边。”胡文斌拍拍陈凡肩膀，去和其他老板应酬了。
江蓉：“待会儿有空吗，吃个饭？”
陈凡看苏傲雪就在不远处，微微咳嗽了一下：“……不了，有约。”
“苏总？”
女人的直觉是很敏锐的。
上次在格兰云天，陈凡前脚离开，苏傲雪后脚就走，一开始她以为是招待不周，后来想想，苏傲雪应该是找陈凡去了。
“那好吧，改天再约。”江蓉没有纠结。
陈凡道：“江总，还是要感谢你为我说话，这也是冒着很大风险的。若我真的是败类，你可就尴尬了。”
江蓉失笑道：“我虽不是火眼金睛，但是看人还是很准的，你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有机会去江氏看看吧，哪怕不进入江氏，也可以参观一下，或者给我提一点建议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看来是我赚了。”江蓉满足的离去，陈凡转眼，寻找苏傲雪，却发现她已经不在。
会馆外，苏傲雪上了车。
杨英开车离开中医大，后面响起不满的声音：“之前调查陈凡的资料，为什么这些没有调查到。”
“苏总，这个……”
杨英一下子紧张起来。
在苏傲雪身边跟了几年，她很清晰的感受到，此刻苏傲雪有些生气。
“是我疏忽了。”
杨英小心翼翼的回答。
苏傲雪摘下墨镜，面无表情。
好一会儿没有开口，杨英暗暗松了口气，立刻转移话题：“苏总，中午要和姑爷一起吃饭吗？”
苏傲雪似乎没听见，冷不丁的问道：“我们在京海卫生部是不是有帮扶项目？”
杨英愣了一下，答道：“是的，说是帮扶项目，其实就是免费捐款，每年五个亿。”
“今年捐了吗？”
“还没，按照惯例，每年国庆捐过去。”
“通知卫生部，下午我下班之前，要看到陈凡的行医资格证；否则，五个亿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