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，高秘书把所有人都安排好，等了好一会儿，才等到吕涛过来主持会议。
今天的会议主题是服装厂的整合与改建，各个厂长都想在整合中占据有利位置。
他们觉得吕涛念旧情，只要多诉诉苦，讲讲自己的难处，肯定有用。
可他们没想到，不管说什么，吕涛都铁面无私，一点情面都不讲。
最后会议开完，厂长们发现自己不仅没占到便宜，反而吐出去不少利益，气得在心里破口大骂，给吕涛加了个“笑面虎”的外号。
送走其他人后，高秘书问：“领导，你对顾川那么客气，对众人却没好脸色。这些厂长回去肯定要在背后编排你。”
吕涛不以为然：“嘴长在他们身上，爱咋说就咋说。”
吕涛有意把高秘书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，早就把顾川做过的事全跟高秘书说了一遍。
看今天的情况，这年轻人好像没太往心里去。
吕涛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说：“这些厂长只图眼前的小利，成不了大气候，你得把眼光放长远些。”
高秘书心里琢磨着，说：“您的意思是让我继续跟顾川打好关系？可为啥？他不就是拿出几张图纸，提了几个点子，剩下的事儿都是您跑前跑后办的。”
在他看来，顾川也就是动动嘴皮子，既没做事，也没人脉。
他补充：“您是不是太迁就他了？咱们现在把摊子铺开了，完全可以甩开顾川自己干，只要给他点好处就行。”
吕涛摇摇头，年轻人的心思，他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“你呀，还是太嫩了，我说过，看人不能只看表面，顾川这人不简单。”
“我今天问他，怕不怕我甩开他单干，你猜他咋回答？”
高秘书摇摇头，心里琢磨顾川肯定得害怕。
吕涛笑了：“他说还说让我尽管去试。”
高秘书一听，不爽了：“这人太傲，居然敢这么跟您说话。”
吕涛叹口气：“你呀，你只看到表面，没看到他的意思。其实，他在告诉我，要是我敢甩开他单干，他就有本事扶持出下一个我。”
高秘书还是不信，摇摇头：“哪有那么邪乎。”
吕涛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