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！”他咬牙切齿。
安欣瑶却丝毫不为所动，轻轻笑了一声，笑声中带着几分嘲弄。“皓言，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。可你呢？茉茉要是没了，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硬气吗？别忘了，她现在的命，可攥在我手里。”
傅皓言的眼神猛地一颤，茉茉最近总是莫名地疲惫，脸色苍白，偶尔还会无缘无故地发低烧。
安欣瑶那张带着笑的脸在他眼中变得模糊，像是蒙了一层阴霾。他想反驳，想将她的威胁踩碎在脚下，可茉茉那双清澈却带着疲惫的眼睛却一遍遍在他脑海中浮现，让他硬生生咽下了所有怒火。
他垂下眼，睫毛微微颤动，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。安欣瑶说得对，茉茉是他的软肋，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的存在。
如果她真的握着什么致命的秘密，如果茉茉的病真和她说的那些实验有关……他不敢赌，也赌不起。
傅皓言抬起头，目光重新锁住安欣瑶，眼中怒意未消：“安欣瑶，你最好不是在虚张声势。如果茉茉的病真跟你说的有关，我要你把知道的每一个字都吐出来。”
安欣瑶闻言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，她缓缓向前迈出一步，裙摆轻晃。她停在傅皓言身前，距离近得几乎能让他感受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。
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耳侧垂落的一缕发丝，动作刻意而缓慢。
“你想要真相？想要茉茉活下去？很简单，只要我成为傅太太，我保证，把我知道的一切，关于茉茉的病，关于那些实验的秘密，一个字不落地告诉你。”
她顿了顿，歪头轻笑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：“怎么样，这个交易，够不够诱人？”
傅皓言的瞳孔猛地一缩，他的手在身侧攥得更紧，指节泛白，喉结上下滚动，显然在极力压抑胸中的怒火。
静白，她还在等着他。
可现在如果他妥协，如果他为了茉茉真的答应了这个荒唐的交易，静白该怎么办？她会怎么看他？
他闭了闭眼，静白，我该怎么办？为了茉茉，我或许只能走上这条路，可如果代价是失去你，我又怎么能承受？
安欣瑶见傅皓言沉默不语，眼中闪过一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