磻子瞟了一眼,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算式,看得他眼疼,也就没细看了。
空间狭小,坐了几个小时沈瑾清全身都僵了,她瞥了无邪一眼,起身到外面活动活动筋骨。
沈瑾清刚走没多久,无邪把手中的牌往胖子怀里一撇,说道,
“我去上个大号,这局先歇了。”
胖子撇嘴,把牌扔进牌堆里,骂了句屎尿多。
几分钟后,他起身往外走去,
“这是掉茅坑里了?胖爷我也去上个大的。”
磻子扭头一看,这才发现隔间内就剩下他,还有两个躺床上不动弹的。
胖子走进餐车内,果然见那俩正一人捧着一份盒饭在吃,显然是在等他。
“什么家庭啊,日子不过了?在火车上吃盒饭。知道泡面是用来干嘛的吗?那才是咱们工农阶级该吃的。”
胖子坐到无邪对面,用一种你们的高尚灵魂被资本主义污染了的谴责目光,对这俩吃独食的批判道。
无邪抬头瞟了他一眼,低下头继续吃。
污染就污染吧,没污染前他灵魂也就那样。
沈瑾清从饭里抬起头,反手递给了胖子一份,
“给你留了份溜肉段的,胖哥。”
该说不说,确实是贵,一份一荤两素的盒饭要25块,三个人随便吃一顿就要小一百。
胖子也是来者不拒,捧着盒饭就吃了起来,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,
“说吧,到底什么事,还得避着那老头。”
无邪赶忙递过去一瓶水,
“歇歇吧,吃完了再说,别喷我一脸。”
三人囫囵把饭吃完,终于进入了正题。
沈瑾清打了个嗝,对着胖子道,
“过会儿到站了,会有便衣在车站抓人,咱们得事先准备准备。”
虽然他们这一趟夹喇嘛的铁筷子是无三省,但实际跟他们接触的却是那个楚光头,那是个嘴比裤腰带松的,回头一被抓就得把他们供出来。
沈瑾清怀疑那是陈皮阿四事先安排好的,让他们不能按原计划转车,只能听他忽悠,任他派遣,进而掌握行动主导权。
老一辈人都这样,身居高位久了,掌控欲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