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无邪依旧不为所动,沈瑾清耸了耸肩。那没办法了,要不直接叔侄互殴?
无邪觉得自己只要跟沈瑾清待一块儿就会折寿,他把那张纸往兜里一揣,直接走出了门。
他容易吗?都忙得脚打后脑勺了,来北京进个货,还要受这样的折磨。
无邪是真的很忙,盘口多,伙计多,需要的钱和精力也多,同时还要关注汪家那边的动向,时间比上一世还要急迫。
所以他的计划很激进,但沈瑾清比他更激进。
至少在他原本的计划中,没有将沈瑾清暴露在汪家人面前这一条……
……
北京十月份就差不多入冬了,但供暖要到十一月中才开始,所以虽然在家,沈瑾清依旧穿了不少在身上。
沈瑾清拿着几卷草席和珍珠棉,准备给院子里的芭蕉裹上。
虽然嘴上说自己不是风雅的人,但这几丛芭蕉被原主人保护得极好,地上铺的是吸热材料,边上还准备了风障,家里的防寒物品也都是现成的,她还真做不到撒手不管。
再说了,这芭蕉是按着蕉石鸣琴的景摆的,失了芭蕉就破了景,不利于院里的风水。
谢雨臣来到院子门口时,看到的就是一个裹成球的沈瑾清,蹲在地上裹芭蕉。
“花儿爷来了?”
沈瑾清看到门口的谢雨臣,抬头打了个招呼,
“先进屋等会儿吧,我这还要铲两锹土。”
这东西不好伺候,还得给它堆个冻土隔离层,不然搞不好嘎巴一下就死了。
谢雨臣点点头,走进屋内。
虽然跟黑瞎子屋里的格局相同,但沈瑾清的堂屋不像黑瞎子的那么讲究,也没有博古架,只是中间一张八仙桌,四周几条长板凳,上方没放条案,而是把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。
正中间是宴客的地方,侧边还摆了沙发电视,谢雨臣也是头一回见到这么中西合璧的装修风格。
沙发上坐了个小粽子,面前烤着炉子,电视上正放着猫和老鼠,它一瞬不瞬地盯着,看得正起劲。
沈瑾清干着活呢,转头朝里面喊了一声:
“电视边上还有哆啦a梦和黑猫警长的碟片,花爷你想看哪个可以自己换。”
谢雨臣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