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找你来了，你的脸不在这里，我们一起解决鬼老人。”
许诺的话让鬼仆停了下来，鬼仆瞬间就到达了许诺面前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脸不在这里？”
“鬼老人一直带着你的脸，当然不在这里。”
“那不是我的脸！那不是我的脸，它戴着别人的脸，却不是我的脸。”
许诺突然停了下来，鬼仆一直在鬼老人旁边，要是受到鬼老人的制约，那它应该知道自己的脸在哪里。
可是它现在说鬼老人的脸不是它的脸，这就很奇怪，鬼老人的脸确实很像鬼仆的脸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待在鬼老人身旁？”
“它说它可以帮助我找到我的脸，我就一直跟着它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帮我。”
“不，不是我帮你，是我的脸帮你，它在哪里？你一定知道它在哪里！”
许诺有些疑惑，帮助自己的是鬼仆的脸，可是那也说不通啊。
鬼老人身上的脸如果不是鬼仆的，那就是藏在别的地方，可它又说它的脸帮助过自己，可帮助自己的时候，鬼仆确实不在鬼老人旁边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它是骗你的。”
“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，我的脸，我的脸，我没有脸了，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了。”
鬼仆再次前往了人海，去找自己的脸。
“帮助我的是它，还是它的脸。”这个时候只能求助鬼镜，鬼镜相当于这个世界的神，它肯定知道到底是谁帮助了他。
“就是它，帮助你的一直是它。”
许诺显然了沉默当中，为什么鬼仆说帮助自己的是它的脸。
脸是它自己，它也是它自己。
许诺决定先在这里待着，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。
现在鬼仆的状态根本不能对付鬼老人，鬼老人欺骗了它，那它又是怎么知道鬼老人欺骗了它。
他和诡书，鬼鞭都有关系，鬼鞭不受鬼老人控制，只有诡书。
也就是说，在鬼仆帮助自己的时候它就知道鬼老人说的是假的。
鬼鞭对诡书有天然的压制，他严重怀疑鬼鞭就是鬼仆对付鬼老人的后手。
“队长，你看那里。”白蒋手指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