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婚的没关系吗?带孩子的呢?”
“俺这三十多的老光棍,哪还能盼着黄花大闺女呀?孩子倒也无所谓,有孩子证明她能生养。”
“女方的家庭条件、彩礼嫁妆啥的不写吗?还是到时候见面了谈?”
“见面了谈吧。总得先看上人,再谈这些。”
“好。”
姑娘很干脆,填好之后将表格递出来,让他签字。
贾二歪歪扭扭的签上名字,同姑娘俊秀美观的小楷比起来,像是鸡爪子挠的。
“妥了,回去等消息吧。英山这边姑娘少,光棍多,您可能要多等段时间。不过也别太担心,您这样的战斗英雄,我们会把资料送到江夏总会去,到时候有愿意来英山的姑娘,总会也会考虑给您派来。”
“谢谢姑娘,让您操心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“不收钱吗?不是说要二十两聘礼?”
“婚介业务是女会搞的小福利,不收钱。聘礼是您和女方谈的。碰上对面也是孤身一人的,那还用啥彩礼呀?两人一起过就得了。”
“姑娘说的是。”
“还有别的问题吗?”
“没了,没了。谢谢啊。”
“不客气。您慢走。”
贾二从女会出来,脚下像踩了棉花,心中像住了只不停挠的猫,恨不得明天就能有消息。
不过这注定是不可能的。
英山这位置条件苦,愿意来的女子不多。
很多流民女子即便一开始到了英山,也想着嫁给合作社的雇员,或者干脆嫁到山下的黄州各县去。
像贾二这种在山里面种地的,年龄又这么大,很难有人看上。
且不谈贾二如何期盼他的好日子,江夏合作社,徐成洛接到一起命案报告,非常重视。
时值乱世,江边偶尔发现尸体并不奇怪,这案子被报到徐成洛这里来,是因为这具高度腐败的尸体身上穿着破碎的镖师制服,而且,从头骨的裂痕来看,应该是被火铳击杀。
发现尸体的是黄安县巡丁,地点在平常人迹罕至的天兴洲沙咀。
这地方是江中心的一个大岛,处在长江拐弯的位置平常没有居民,但有些流浪汉或者流民会在上面寄居,捡破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