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无可忍的他直接脱离队伍,几个健步跨到那几位公子哥面前,阴沉着脸,仿佛黑云压顶般的窒息感扑面而来,阴冷狠毒地说:“再多说一个字,我就拔了你们的舌头。”
几位柔弱的公子哥受不住萧景天的威压,喉咙一甜,腿一软,纷纷倒地不起,直求饶,“我不敢了,不敢了,我嘴贱,放过我们。”
“对,对不起,我就是嘴贱而已,不要拔我舌头。”
“错了,错了,对不起,大哥饶命啊,不要杀我,我不想死。”
嘴贱时有多威风,如今就有多难看。
司空柔撇撇嘴,没劲,求饶前最起码先把你们家庭住址报出来啊,要不然回头她怎么去找他们呢。
哎,明明一夜暴富在眼前,如今感觉离一夜暴富更远了。
一个罪犯还敢如此威胁行事,周边围观的百姓们纷纷出嘴责备,看到萧景天不为所动的嚣张样子,忍不了一点。
整齐划一地看向走在前头,骑在高马上的胡大人这些官爷,期盼着官爷们可以为民撑腰,狠狠鞭打这些大胆妄为,罪大恶极的罪犯。
胡大人威风凛凛地骑着马,对身后的事情充耳不闻,目不斜视地在前面带路。
司空柔“切”一声,意兴阑珊地转回头,脸上满是丢失一座金山的失落之情。
皱起苦瓜的小脸,把萧家众人逗得发笑。
到了落脚的客栈,萧家人没有住大通铺,跟胡大人报备后,要了四间房间,女眷孩子两间,男丁两间。
司空柔母女俩和萧家几个年轻女孩子一间。都是年岁不大,年龄相仿的同龄人,经过几日的相处,虽然司空柔经常不说话,冷漠得一批,也不阻止她们之间的熟稔。
“柔姐姐,你睡这里,我给你打理干净了。” 萧时月,萧家三姑娘,9岁,羞涩地说。
一进房间就狗腿地把窗户边的床铺整理干净,司空柔喜欢挨着窗户边歇息的,经过多次暗中的观察,萧时月发现了这一点。
自从看过司空柔母子俩暴改浴桶那一幕,傻女人大力士的形象就深深刻进她的脑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