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旗看了她一眼,泄气道:“陈治他……算了,放学后你自己问他吧!”
许萤都要被陈旗整无语了,说她不上心的是他,问了又不说的也是他。
“那我,先回去了?”她叹了口气,试探性地问道。
陈旗没有理她,只是摆了摆手,仿佛是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。
许萤转身欲走,却又被陈旗突然喊道:“许萤,你可长点心吧!别把自己弄成个笑话!”
许萤脚步一顿,心下莫名,“知道啦!知道啦!我真走了!”
说完,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顶层,只留下陈旗在背后骂骂咧咧的声音,“你知道个锤子!”
许萤不想去深究陈旗话中的深意,但她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些什么,要不然陈旗不会这么反常。
她不是不好奇陈治为什么没有等她,她只是,不敢好奇。
在被告知陈舸昂拿她喜欢他这件事说笑的那天,乌龟壳碎裂后,许萤便换上了更厚的一层龟壳。
陈治进一步,她便进一步。
陈治退一步,她便退一百步。
总是带着几分孩子般的任性,说变就变。许萤刚从顶层19班教室的走廊上匆匆返回,天空便像是被谁惹怒了一般,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响彻云霄。
紧接着,倾盆大雨如约而至,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地面,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。远处,一道道闪电划破天际,如同利剑般试图劈开这厚重的雨幕,来势汹汹,让人心生畏惧。
柳溪也在这时狼狈地冲进了教室,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大片。
“这什么鬼天气,幸好我没走多远,不然估计都成落汤鸡了。”她一边抱怨着,一边接过许萤递来的卫生纸,胡乱地擦拭着头发和脸上的雨水。
许萤看着她那鲜活的、带着几分狼狈的身影,心中的烦躁和不安渐渐归于平静。
她轻轻地拍了拍柳溪的肩膀,笑道:“哈哈,失策了吧,我说什么来着,随时带伞是好习惯!”
柳溪撇了撇嘴,不甘示弱地回道:“是是是!唉?不对,你没上去找那谁吗?”
许萤拿起一张纸,细心地帮她擦拭着被雨淋湿的头发,随意道:“他不在,陈旗说晚上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