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围攻商商,我挡下了。”
顾绍远不由想起海港的事,忙问:“她人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活蹦乱跳的,抛下他就走了。
顾绍远放心点点头:“不会是因为最近网上的事吧?”
“八九不离十,”池眘看了眼四周:“白湘人呢?”
“要晚点到,”顾绍远纳闷,“不过你先跟我说说,到底发生什么事,你突然要找她。”而且白湘语气也不大对,说到眘哥,跟老鼠见到猫似的。
“没事。”
池眘来到兄弟几人专用卡座坐下后,拿起手机点开微博,时刻关注舆论。
到底是一起开裆裤长大的,顾绍远感觉到池眘身上不同以往的气势,像是压抑着的火山,随时都可能爆发。
他不放心地给郑柏承和陈亦桉分别发了消息,才坐到池眘身边去。
服务员送了两瓶酒上来,顾绍远皱眉:“没看到眘哥受伤了吗?一点眼力劲都没有,榨点果汁拿点椰汁过来。”
池眘掀了下眼皮:“谁要喝那些玩意,去拿酒杯。”
顾绍远苦口婆心:“医生肯定交代,有伤在身,滴酒不能沾,咱们疯归疯,还是要有个度。”
池眘从烟盒里掐了根烟出来,放在唇边咬着,顾绍远凑过去给他点火,猩红光点闪烁。
池眘吸了口,往椅背一靠,慢慢吐出个烟圈儿,烟圈升空后散开,他看着白雾,想起那个毫不犹豫转身的背影,眼神染上淡淡的嘲意。
“爱惜有什么用,又没有人在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