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弯身,抱起地上失去意识的女人,放在车上,商务车远去,消失在雨幕之中。
沈溪云醒来的时候神情恍惚,她记得自己是晕倒在了路边,现在却躺在柔软的床上,天花板上有浅淡的纹饰和精致典雅的卧室吊灯,沈溪云身上的衣服是一件真丝睡衣,连手上的伤口都被处理包扎了起来。
女佣端着什么东西生怕吵到安睡的沈溪竺轻手轻脚的走进来。
“小姐,您醒了!”惊喜之色在女佣脸上流转:“少爷吩咐过您醒了让我们第一时间通报他,请您稍等片刻,我这就去叫少爷来!”
女佣离开屋子,沈溪竺却一头雾水,她梳理着发生的事情,想要坐起身来,却浑身酸痛,嗓子干渴得冒烟儿,是发烧了,沈溪竺很清楚的知道。
不过是低烧而已,小时候住在沈宅,哪一次感冒发烧不是她自己硬挺过去的,继母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,怎么可能请医生来为她治病。
她强撑着坐起来,想要下床,真丝睡衣衬得她双腿洁白如玉,她高估了自己的体力,双腿发软,根本就吃不住力气,她朝着前面跌去,眼看要摔在地上,沈溪竺害怕的闭上了双眼。
想象中的冰冷疼痛并未传来,牢靠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,她跌入了薄域北的怀中。
男人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,打量着她的气色,随即微微皱眉,将她抱起重新放在床上。
“薄……薄先生……”沈溪竺知道他的姓氏,自然也知道了他是谁,薄氏在a市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,家族企业遍及全国,他就是身为薄氏集团总裁的薄域北,商界金字塔塔尖上的人,无人能超越的商业神话。
昨晚是他拍下了自己,现在又是他救下收留了她,他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重金买来的奴隶还是……
沈溪竺不敢想,薄域北想要为难她的话她跟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薄域北吩咐女佣给沈溪竺倒了一杯水,随后挥挥手,女佣离开。
沈溪竺感受着杯子中水的热度,心中忐忑不安。
“薄先生……我……多谢你的帮助,我想我应该离开了。”
“离开?”男人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,昨晚这个女人勾起了他的兴趣,